么好人,就是坏人。
    她满身的烟味,可因为和闻怀白一前一后进来,没惹人怀疑。
    倒是闻母骂闻怀白:“你好端端的,惹你小侄女干嘛?蹭人家一身烟味。”反正他就这个性,他们都清楚。
    闻怀白啧了声,解释:“我可没有。”她那是自己作的,他这还算替她打掩护。“只是在走廊上碰见了,聊了两句。”
    闻母轻嗔:“你和她有什么好聊的?”
    闻雪时听见这一句,头低得更下,诚然,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,没什么好聊的。
    闻怀白目不转睛看着闻雪时,笑说:“数学题咯。”
    越说越离谱了,闻母哼了声,及时打住这话题,又说起新的话题来。
    闻雪时松了口气,低头吃自己的菜,过了许久,她都要以为这事儿过去了。眼前的盘子里多了只鸡腿。
    眼前那只手骨节分明,很白,手背上可见青蓝色血管,一路蜿蜒往上,被袖子拦截。
    她微微转头,闻怀白说:“我教的你听懂了吗?”语气漫不经心,神色还在大人的社交世界里流连。
    她该听懂什么?吸烟有害健康?还是那一句,好的香烟,才有好的味道?
    她不知道,也没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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