霎时寂静无声。
白苏这个名字,很多年没人提了。他们都清楚,是闻怀白的禁忌。
满包厢只剩下酒与酒面面相觑。
良久,闻怀白伸手把照片拿回来,都看得出来,他脸色更沉。
“真没心思,下次吧。”闻怀白把照片收进钱夹,钱夹干脆拿在手里,躬身把外套搭在手肘,动作利落出了门。
众人看向那说话的人,有些无奈,“你好端端的,说白苏姐干嘛?”
那人自打嘴巴,也是喝了几杯,有点上头,一时忘了。
“这怎么办啊,皓哥?”又看向许皓求助。
许皓叹了声,拿过瓶酒,两三口猛地喝完,“凉拌呗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他放下酒瓶,烦躁地看了眼他们,“自己玩吧。”
许皓追上闻怀白,殷勤道:“二哥,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闻怀白说:“不用,你跟他们玩儿吧。”
许皓自然不能够啊,“别介,我不是你老妈子嘛,这肯定得安全送你这个伤患回家啊。”
闻怀白没再说话,二人一前一后下了停车场。闻怀白自顾自上了副驾驶,关门的动作近乎摔,看得许皓心疼肉跳,这车他刚买没多久呢。
看了眼闻怀白的脸色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