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怀白低眸,直视她的眼睛,喉头微哽,才说:“好玩啊,所以骗了。”多么恶劣的话。
闻雪时咬着腮帮子里的软肉,手指握成拳头,好些词句在唇齿之间辗转,最后吐出的是:“那对我勃|起,也很好玩吗?”
闻怀白站在阴影里的背光处,眸色一沉。
闻雪时嗤笑一声,却还是问:“为什么要骗我?你大可以直说。”
闻怀白似乎深吸了口烟,烟草味道扑进她鼻腔,呛得她咳嗽。
“既然你知道,那你也应该清楚了,对一个十六岁的女孩有想法的人,没什么好问的。但你好蠢,既然你非要问,”他语气又轻又冷,像屋檐挡不住雪,“因为我一开始想搞你,所以我对你好,因为我以为你十八了。结果发现你只有十六,我不搞未成年。这个答案,你满意吗?”
闻怀白长吸一口烟,深入肺腑。
他看见眼前的女孩轻微地颤抖,轻嘲:“你这种烂人,还有底线呢。”
闻怀白也轻嗤一声,回答她的话:“没有底线的话,和低等动物有什么区别?”
闻怀白喉头微动,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要挨人生的第一个耳光,可是闻雪时安静地站着,看着他。
这比一个耳光还要难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