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归话已经说得很绝,以她个性,只会骂他,厌恶他。
挺好。
一时失手,差点把老爷子的茶具摔了,好在他眼疾手快,托住了。老爷子一记眼刀扫过来,骂他:“我看你是嫌我命太长。”
闻怀白摸了摸鼻子,他可太冤枉了,“我可没有。”
他放下杯子,起身去外面抽烟。
雪还没停,好久没下这样大的雪了。
看着雪花飘落,他想起姜佳云那一句:闻见落雪时。
雪落无声,何以能闻见?
心里好像犯痒,也许是某一片雪花落进他肺腑。
闻怀白叼着烟,问桂姨拿了米饼,上到二楼。站在门口,手停在半空,犹豫好几秒。
天平倾斜,还是敲响门。
这一回再没人应。他说:“桂姨给你做了米饼。”还是没人应。
闻怀白皱眉,心里有某种预感,于是拧下那个把手。
房里空空如也,被子叠得整齐,桌上还留了张纸条。
小姑娘还玩离家出走那套。
他攥着纸条,叹气,下楼去找姜佳云。这事儿不好声张,所以只是偷偷问姜佳云。
姜佳云愣了愣,有些烦躁,“这孩子真是的……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