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还没回来啊?”闻母才抱怨着,远远看见车灯照进院子,“终于到了。”
她放下东西,擦干净手,去门口接人,肚子里的一腔怨词已经准备好,只等闻怀白一进门,便开始喋喋不休。
“你啊你,真是的,怎么动作慢吞吞的。”闻母径直越过闻怀白,接过雪时的东西,又一脸嫌弃地指责自家儿子,“怎么一点不会做人,回来的路上也不知道给雪时买点礼物?”
闻怀白吊儿郎当在沙发上坐下,反驳:“哪有现买礼物的。”
闻母哼了声:“现买总比空手好。”
闻怀白看着闻雪时在身边坐下,“哪有空手?我不是送过了?”
闻雪时也有些诧异:“什么?”总不能是那束玫瑰花?未免太过寒碜。
闻怀白又不说话了。
闻雪时啧了声,被闻母叫去送礼物,事出突然,闻母也没什么好送的,挑了一对耳环送她。可临了想起来,她都没耳洞,又骂自己糊涂。
“这人老了啊,就是这样,没记性,糊里糊涂的。”
闻雪时摇头:“您不老,年轻着呢。”
闻母摸了摸她的头,又带她去见老爷子,老爷子待小辈宽厚,因此也给了礼物。收了圈礼物回来,闻雪时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