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怀白有片刻的走神,因此丢了张牌。
闻雪时回到房间,便径直躺下,再醒过来,是被某人吻醒的。他精力十足的充沛,挑下她吊带,挤进她里面。
她泄愤一般咬了他一口,被他压制住,再次纠缠在一起。洗过澡出来,已经看见星星。闻怀白从身后揽住人,“我妈又把我臭骂了一顿。”
前几天除夕,他带着人跑来海南玩,不被骂才有鬼。
闻雪时轻笑了声,张开手臂感受晚风。
这日子自然是幸福,吃了玩,玩了睡,醉生梦死。
手机铃声在夜里显得很响亮,来电显示是顾嘉辞,闻怀白轻嗤了声:“他找你干嘛?”
闻雪时瞪他一眼:“你吃醋?确实,人家是比你年轻太多。”
闻怀白顶了她一下,冷哼道:“我很老吗?”
闻雪时啧了声,矮身从他臂弯里出来,躲到远处。顾嘉辞找她没什么正事,这回也一样,他煞有其事地问:“有个富婆好像看上了我,怎么办,我要不要从了她?”
闻雪时笑:“你不是实现人生价值的吗?你的人生价值不会是傍富婆吧?”
顾嘉辞也笑:“傍富婆可以更好地实现人生价值。你呢?最近怎么样?”
“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