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雪时试图从他怀里爬起来,被他牵制住,换了个姿势,岔开腿坐在他身上,极其不雅。
她骂人:“闻怀白,你有病是不是?”
“好像你每次都喜欢连名带姓叫我,不太好听。”
她看了眼透明的玻璃门,实在不想以这个姿势和他交流下去:“那叫什么?叔叔?”
他脸色更黑,哂笑一声,托着她的臀压得更近:“你要是乐意,可以试试。”
“呸。”她啐了口,有一回在床上,她已经感受过,不想再体验,“你放我下去。”
“你叫我过来干嘛?就为了看你不当人?还要人家嫁给你爷爷?要换了我,当场给你一嘴巴子。”
闻怀白眯了眯眼,想起这事儿她也不是没干过,笑出一口阴森白牙:“倒是只有你这么干过。”
闻雪时理直气壮:“那是你自找的。”
话尾音被淹没在唇齿间,她被迫张开嘴唇,感受他托着自己下巴,她含糊道:“你要早点说,我就穿得漂亮点,免得别人以为你品味那么差。”
闻怀白:“谁说我品味差?你就这么来,也比她们漂亮多了。”
“她们?”她敏锐地反问。
吻得不可开交的时候,有服务员来上剩下的菜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