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没有人来。
    安静没一会儿的底下观众又开始热络起来,声音大到坐在台上的阮醉听得一清二楚。
    “听说上面坐着的那个反方三辩,是今年杀出的一匹新生黑马,别看她是新闻系的,辩论起来比专业对手还牛。”
    “夸吧你就,再牛能有我们法律系沈师哥牛?”
    “害,总之今年思辩杯,总有一方去不了。”
    思辩杯是全国性的大型辩论赛事,能参加思辩杯的都是从各个学校决胜出来的佼佼团队。A大作为思辩杯的老顾客,每年在思辩杯即将开始之际,打得火热。
    “我听别人说,那个叫阮醉的大一新生,很看重这次辩论赛。”锅盖头观众往上方瞄了一眼,音量低了些。
    “机会只有一次,你认为沈南幸会给她放水吗?”
    旁边人反问他。
    目睹这一切的阮醉不动声色地移回目光,她低下头,手指摩挲着那只好不容易能出墨的笔。
    搁置很久的笔芯了,还是她从犄角旮旯里掏出来的,见它能用,便用上了。
    耳边没有了令人烦恼的声音,阮醉神色淡淡,手指勾起笔盖上的帽尾巴,拉长距离。
    啪嗒一声,帽尾巴断了。
    与此同时,紧闭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