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是空手来的,他什么资料都没带。
通常敢这样做的人只有两种,一种是破罐子破摔、死马当活马医,一种是胸有成竹、熟记于心,沈南幸无疑属于后者。
突如其来的烦躁与不安占领阮醉心头,她把笔扔在桌上,两手揣进装着喜糖的口袋里。
糖纸摩擦,仿佛在安抚她烦躁的情绪。伴随着主持人说辩论赛开始的声音,阮醉整理好思绪,面对比赛。
首先是立辩时间,其次才是公辩时间,阮醉一直在听对方辩友的立辩,听到某处时,她拿起笔在草稿纸上写了一句话。
而她的动作刚好被对面的沈南幸尽收眼底,他唇角弯了弯,想是知道哪句话让她记住了。
公辩时间每人只有两分钟,阮醉拿起话筒站直身,眼神不含一丝感情:“你方在立辩时提到一句,法也是建立在情的基础之上的,这是否表明你方认同情在理先?”
作为理在情先三辩的沈南幸,他不急不缓拿起话筒。
“好的,对方辩友,我方说法也是建立在情的基础之上,强调的是人们对情绪的处理会有失妥当,所以才有了法,因而我方辩友说法是建立在情的基础之上。而如今社会用法来规束人们,因此形成了我们今天的法治社会,所以论证了我方理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