递是买给玉姨的,本想今晚回去给她,可看如今的状况,只有等明天了。
拿到快递后,阮醉随手撕掉上面关于她的地址信息,再丢进垃圾桶里。
她动作干净,一点也不拖泥带水,沈南幸通过她利索的动作察觉到她是个安全意识很高的人。
身旁有道视线紧紧跟随,阮醉顿了顿,眼神在快递上停留一秒,又快速将它塞进包里。
接着她戴上卫衣帽子,两手揣进兜里低头往回走。
这变化令沈南幸措手不及,他跟上阮醉的脚步,试图去喊她:“阮醉?”
阮醉没停下来。
“你是不是很想进思辩杯?”沈南幸有些无可奈何,他无奈地笑了笑,直接切入正题。
这回阮醉停下了。
她停在原地,削瘦的脊背对着他。
一轮大大的弯月照在笔直延伸的林荫路上,也照在阮醉和沈南幸身上。
“你想进思辩杯,我可以帮你。”沈南幸走上前对她说。
他看见阮醉的眼睛动了一下,这就表明他的猜想是正确的。
其实在他和她第一次打辩论结束后,他曾无意看见她对着学校思辨杯的广告招牌看了很久。
那时沈南幸只是认为她对思辨杯感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