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亏阮醉压根不屑于与她较真,林晓红得以跑路。
等耳边清静后,阮醉重新拿出那张照片。
照片上的人,穿着黄色的工装,头戴安全帽。
带着笑容,很慈祥,叫阮成全。
今晚离开时,沈南幸站在羊肠小道的绿化小路里,留下几句话:“如果你想进思辩杯,就必须打赢除了前三名以外的所有人,还要预防有没有像你这样的黑马。”
“辩论人才大有人在,尤其是在比赛中更能凸显出。阮醉,有时候通往某一条路的途径并不只有一条,你可以试着去走别的路。”
阮醉不懂什么叫别的道路,灯光打在她鼻翼上投下一道光影,她收起照片,回忆起2005年。
那年阮醉刚放学回来,自己拿钥匙开了门,不管是喊爸爸还是喊玉姨都没有人应。桌上有刚做好的可是已经凉了的饭菜,她还数了下,三个菜一个汤,刚刚好。
没人管她的生活她已经习惯了,所以阮醉并没有在意,她百无聊赖地换台,直到看到某一条报道。
工人意外坠楼,上面写的是阮某全。
阮醉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这是自己的父亲,她只是看到镜头转向死者的亲人哭得痛哭流涕的玉姨时,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