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呢?
    耳边传来扭门把的声响,余澜赶紧坐回原位,抱着西瓜假装在啃,同时用余光瞟了眼阮醉,见她没察觉什么后立马给沈南幸发消息。
    [沈哥,给你透露个消息。]
    沈南幸没回。
    余澜大失所望。
    阮醉把写好的检举信折叠收起来装在买来的信封里,随后把信封夹在书本里面,没让它掉出来。
    这期间余澜一直在小心翼翼观察着阮醉的一举一动,她发现阮醉这个人虽然挺冷挺抗拒他人接近的,但她也挺好的。
    于是她走上前,一把抓过阮醉的胳膊拽着,对她说:“晚上了,我们去吃饭吧。”
    阮醉正准备继续去图书馆待着,刚收拾东西到一半,胳膊就被人猛地拽了过去死死箍着,等她转过头,就看见余澜一脸灿烂地望着她。
    她舔了下干涩的嘴唇,下意识转过头去,“我不饿。”
    “都晚上了怎么可能不饿呢?”余澜强制撤下她肩上的书包,拽着她的手往寝室外走,“校外对面有一家炸鸡特别好吃,我们去吃那个吧。”
    阮醉从上初中起就再也没有过朋友了,对她而言朋友像个很陌生的东西,似乎可有可无。
    事实也确实如此,她一个人也活得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