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了!”余澜边往沈南幸那边走,边从服务员盘中捎带一杯酒端着,调侃道。
沈南幸也从服务员盘中拿了一杯酒端着,朝余澜微微一笑:“不同场合,不同穿着,这是礼仪。”
“再说……”沈南幸看了眼她今天的打扮,笑着说,“你今天不也一样。”
余澜收腹收得很累,她小声咆哮:“我这是被逼的!”
沈南幸佯装很懂地点了下头,端着酒杯朝她致意:“辛苦了。”
说完,沈南幸就往前走,姐姐沈南歌一胎安稳落世,姐夫举办了这么一场聚会,他总要去打个招呼才好。
余澜望着沈南幸英姿远去的背影,端着酒杯不由想,沈父是个颇有名望的大学教授,沈母是当年的军艺校花,这样良好的家庭氛围出现个沈南幸,似乎也不足为奇。
只是……
余澜叹了口气,端着酒杯小抿一口,晃了晃脑袋不再去多想。
沈南幸原本打算打个招呼就走,没想到半路来个相亲大会,还是女方父亲亲自介绍。
为了不落人面子,沈南幸没及时走。
女方叫元又灵,见到他的第一面就说:“你上次说,如果是需要长久发展的人,也不必这么匆忙,那我现在来了,这算匆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