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始终低着头,面目呆板得很。
沈南幸问过完便会问她:“是否进行反驳?”
阮醉理清脑子想了想,挑了几个点进行反驳,但都被他又反驳回来了。
她没说的,就直接不吭声了。
这磨人的一部分很快结束,来到她问他反驳的部分。
阮醉照例把问题念给他听,听他反驳。
可沈南幸没有反驳,周遭除了另外一组激情辩论的声音,他们这里很安静。
沈南幸发现阮醉从来没有真正有一眼和他对视过,他不禁道:“阮醉,看着我。”
阮醉抬起眼,有种装出的镇定。
沈南幸倏尔愣了,他目光流连到她僵硬的表情,似乎想到什么,眼里有一丝了然。
阮醉破天荒瞪了他一眼,拿纸张挡在她和沈南幸中间,挡住自己难以描述的脸。
“沈南幸。”阮醉隔着纯白的纸张喊他的名字,“请反驳。”
沈南幸的声音隔了好一会儿才传过来。
“请问正方,该如何告诉一个女孩,我喜欢她。”
阮醉握着纸张的手抖了抖。
她觉得不是自己疯了。
就是沈南幸疯了。
——
日子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