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醉忍不住向后退,她从来没有想到沈南幸是这方面的隐形高手,她发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快。
    再往后退可就没位,阮醉腾地一下站起身,脸上陷入一种刚才我发生了什么事的惊慌失措之中。
    她也不问沈南幸了, 而是自己一直在那里回想。
    阮醉是个精神上的独行者,这样的独行者这么生活了好多年, 突然涌来一堆人打乱她既定的节奏,会让她产生怀疑和犹豫, 就像沈南幸的告白, 她该怎么回应?
    沈南幸从身后抱住阮醉,两手从上环住肩膀,脑袋搭在她的颈窝处, 眼睛望向江面平静的湖水。
    他说:“阮醉,你不需要去想什么,也不需要去做什么,我们就慢慢来,你把它当成一个辩论的过程也好,当成学习的过程也好,我们就这么相互习惯下去,好吗?”
    阮醉手指颤了颤,开口的声音也有些颤:“沈南幸,我没想过和谁在一起。”
    沈南幸哪会不知道她的顾虑与不安,若不是玉姨告诉他那些事,或许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去打动她。
    比起其他人的幸福家庭,阮醉像是生活在一个随意重组的家庭里一样,她口中所说的父亲阮成全不是她亲生父亲,玉姨也不是她母亲,他们三个是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