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,花瓣跌跌荡荡,让人想呵护。
    他用脸颊蹭了蹭她的脸颊,贴着说:“我要和你在一起这件事,你可做不了主。”
    沈南幸有信心,倘若阮醉真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,也不至于容他抱着她这么长期间。
    “我不跟你说了。”
    阮醉似乎对他生气了,后来沈南幸发现其实不是,她好像是自己在对自己生气。
    “你就是个辩论高手,怎么说都是你有理,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听,那我还不如不说算了。”
    阮醉从他拥抱中躲开,站在江边离他远远的,声音气急败坏,是沈南幸从来没有见过的一面:“你就是个登徒子!”
    登徒子沈南幸觉得冤枉啊,他实在太冤枉了,他就是……想抱抱自己喜欢的姑娘,想亲亲自己喜欢的姑娘,仅此而已啊。
    “阮醉,你听我说——”沈南幸上前几步想要解释,但是他一往前走,阮醉就往后退。
    结果她一个不注意就踩在江水与台子的边界了。
    阮醉半只脚在地上,半只脚腾空,一只手刚还颐指气使地指着沈南幸,没挥洒半会儿,就在天空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。
    将倒未倒时,沈南幸及时弯身揽住她的腰。
    可为时已晚了,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