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吃饭!沈哥事后必须请吃饭!”
    阮醉说好, 似乎都没太听清余澜说得是什么。
    大概也只有她自己知道,她心里的不对劲。
    第一个节目是带有时尚元素的歌舞,就是为了把群众的情绪推向高潮, 余澜挥动手里的荧光棒,成为了这个场上最积极、最热烈的观众。
    阮醉因为看了很多次,所以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,她的视线漫无边际地从舞台中央移到别的地方。
    然后在某一处定住。
    舞台与后台连着,一层幕布的遮挡下,后台被人开了一条小缝,阮醉从这条小缝里窥见沈南幸打开保温杯的水在喝。
    水好像有些烫,他仰头的动作顿了顿。
    优越的弧线低下来,他俯身弯腰从面前的桌上抽出个一次性水杯, 把水倒在一次性水杯里。
    站在旁边等它冷却,自己就拿着演讲稿凝神看着。
    你会发现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专注, 旁人打扰不到他。
    阮醉第一次这么看他,她仿佛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沈南幸, 还想再窥见点, 沈南幸似有察觉地顿了顿,然后偏过头来。
    阮醉下意识摆正姿势,就听见余澜在她耳边说:“醉醉, 你看沈哥看很长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