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较远的地方而已。
    时间就定在她回家的第二天。
    余澜知道这件事后,阮醉已经坐上前往目的地的火车, 她看着窗外一成不变的风景,脑海里浮现余澜说她是为爱奔波千里,不辞劳苦的画面。
    阮醉无法反驳,她确实是夹杂着一点私心的。
    冬天里车厢味很大,什么味都有,阮醉有轻微晕车症,再加上车空间里面五味杂陈,她就极其不舒服。
    迫不得已戴上口罩昏昏沉沉睡了一路,从火车站下车后,天空的颜色逐渐暗淡下来。
    冬天黑的快,朦朦胧胧中不少摊贩已经亮起了照明灯。
    阮醉托着箱子从本地人各式各样的目光中走过,根据自己了解到的信息来到面包车点。
    到沈南幸那里还要在坐上一两个小时的面包车,可面包车有专门停车的地点,要到沈南幸那里的话,估计还要自己走一阵漆黑的路。
    最后阮醉上了面包车。
    这一路走得格外跌宕,地路不算平,偶尔晃几下是常有的事,且越往里走绕的弯越多。
    车上也不止她一个人,大家操着口方言你一句我一句,阮醉默默听着,用手撑着脑袋看向窗外灰蒙蒙的天,她似乎……真回不去了。
    司机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