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开手电筒,塞到他手里,借着光亮去看他的脸:“除非你不想明天鼻青脸肿,不然你就这么走出去。”
    第一次听阮醉这样说话,沈南幸先是愣了愣,随后舒缓一笑,接过她手里的手电筒,轻声说好。
    可他拿了手电筒并没有及时就走,而是站在原地静静端详着她。
    气氛有点不对,阮醉往后退了一步,却被沈南幸圈住。
    他一只手捧上她的脸,温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:“其实搬去工寓里的人是为了给我们行个方便。”
    至于方便什么,阮醉红了脸,不敢问。
    沈南幸倒是温声笑着说出口:“方便做相爱事。”
    相爱事,相爱人,沈南幸被留住一次,就有点挪不动步子了,他温柔地吻住她的唇,思念都在行动中。
    ——
    第二天,清晨,天气很冷,架子上的床单都结了冰霜,摸上去格外硌人。
    阮醉裹着大款羽绒服,从头裹到脚,站在院里停留没半刻,又钻进了屋里。
    “沈南幸!”
    她急冲冲地跑进去,带来了一身的寒气。
    沈南幸也换上了宽大的羽绒服,将他高立的个子展现的淋漓尽致,听到阮醉的声音,他转头笑着问:“怎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