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只鸡对他们来说就像滑溜溜的鳝鱼一样,直到隔壁被吵的头疼的老大爷实在看不下去了,过来露了一手,把鸡完整丢进鸡笼里。
这群法律顾问们对老大爷十分敬佩。
沈南幸把留了鸡屎的床单拿出去放进清水盆里,清水清凉,在冬天冻死个人。
阮醉说她来洗,被沈南幸冰凉的手握住,但他又很快放开。
“没事,你先去坐着。”
他声音温吞。
阮醉不言,默默给他拿来洗衣粉,突然生出一种自己来可能只是添麻烦的感觉。
手电筒的光打在沈南幸脸上,男人微微眯眼,眉宇间比之从前更显成熟了,她静静看了会儿,见他脸上比较严肃的表情渐渐变得有点僵硬。
阮醉明了,默默又把目光移回去。
洗完后,沈南幸把床单晾在架子上,转身回屋拿了个新的。
此时阮醉发现其他人已经走了,整个屋子安静下来。
沈南幸跟她解释:“他们住在工寓里,不过那里没有厨房,所以吃饭一般都在这里吃,吃完自然就回去了。我这里的房主人外出了打工去了,就先借宿给我们了。”
阮醉问:“你一个人住这里?”
沈南幸轻笑,点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