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翼翼的羡慕。
    阮醉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,送完东西后跟沈南幸回了法律宣讲地,结果看见原先耳朵不好使的中年大叔热情洋溢地拉着旁边大爷的手,绘声绘色道:“可别听他们扯啥子哟,不过是一群山路都没走过几回叠瓜娃子,搞啥子哦,不用听!”
    阮醉转头去看沈南幸的反应,谁想沈南幸倒是笑了笑。
    他低头含笑对她说:“大叔很有防范意识,其实能看出来他没怎么吃过亏,所以对他来说,我们的法律就是没用又唬人的专项。”
    “那怎么办?”阮醉干脆仰头靠在旁边的墙壁上,问他。
    沈南幸贴上她的脸:“力所能及。”
    如果不能,那就转换思路。
    学着用这里的语言,这里的表达方式,体会他们的人间疾苦和悲欢,与他们共情。
    因此,有了共同语言后的沟通与交流,才能显得顺畅。
    之后几天,法律工作都完成的还不错。
    紧接着,新年就要来到。
    阮醉和沈南幸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是在明望,这里电视很少,但信号时好时坏,有同于无。
    一群法律男人们便聚在一起放鞭炮,陪村里的小孩玩,听他们一个一个哥哥的喊,喊得他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