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边将盒子里的绷带拿出来。
白淽握着兔子的后腿将白色的药粉洒在了伤口上,用剪刀将绷带剪成了适合它用的大小,低头认真的往上缠。
顾玖笙蹲在她身边紧挨着女人,没说话,不言不语,看了眼对面餐桌上已经准备好的午餐。
“白小姐,给您。”
严逸抱着准备好的盒子出来,里头放上了柔软的垫子,十分适合放小动物。
“谢谢。”
给兔子处理好伤口之后,白淽将它放进了盒子里头,指尖温柔的摸了摸它的脑袋,“这样就好了。”
顾玖笙盯着那只洁白的兔子不动,握着女人的手掌起身往玻璃房离去。
“做什么?”白淽跟着他的脚步。
“洗手。”男人下颚线条紧绷,隐隐的似乎在压抑着什么。
白淽这才反应过来这人有严重的洁癖,她把兔子抱过来,简直就是在考验他的耐心啊。
“对不起啊,我没想起来你有洁癖。”
好像是不是踩到雷点了。
顾玖生拉着女孩子走到了洗手间内,握着她的双手放到了水龙头下,开始洗洗的冲洗,白淽看着镜子里一言不发给她洗手的男人。
他现在给人的感觉,就跟那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