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不暇,是我擅自做主了,对不起。”男人道歉十分的诚恳。
倒是让白淽有些不好说什么了,她原本是打定了主意要过来好好的同他理论理论的,可是现在要是她闹起来了,反倒是有些不知好歹了。
而且人家现在还病成了这个样子,人家一副为你着想的样子,你反倒是过来对着一个病人兴师问罪发火了,恐怕她自己都会鄙视自己的。
“可是我母亲住在顾宅始终不太好,我会选个时间将她重新安置好了。”白淽说道。
“嗯,什么时候你觉得阿姨应该搬走的话就同我说,我不会限制阿姨的自由,更加不会限制你的想法,无论你想做什么,都可以。”男人软绵绵的说了句,像是毫无攻击力的小羊羔。
这边的严逸看着白淽的样子叹气,九爷真的是,原本将白淽的母亲接过来,目的是什么恐怕了解九爷的目人都知道。
九爷一旦看上了什么东西,肯定是会先将其围困让后断掉所有的后路,一点一点的潜移默化,成为对方生命中不可剔除的一部分,现在的九爷就是这个状态,正在耐心地啃噬自己的猎物,一定一定,从皮毛到新林,丝毫不让。
“你先睡吧,我守着你,温度降下来了我再走。”白淽扶着他平躺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