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子还是这辈子,他们都是笙同衾死同穴的夫妻,她是他的妻子,没人能够抢得走。
白淽感觉到了顾玖笙的不对劲,想起了向管家跟她说过了,顾玖笙从小就对自己的所有物有很深的偏执欲,很大程度上他只相信自己说的话,从来不会相信别人说的话。
而且他的偏执欲和独占欲也导致了他十分的缺乏安全感,现在他应该是在和宫黎吵架之后,就将自己心里的那点脆弱放大了。
白淽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,你有本事把人家宫黎气成那样,你倒是保持你胜利者的姿态时间长久一点啊,这么快就倒下了算怎么回事。
“你要是能听我的话,我就答应你。”白淽回了句。
抱着她的男人开始疯狂的点头,“我答应你,什么都答应你。”
宫黎的出现,无疑是给顾玖笙原本就脆弱的心理重重的一击,他真的没想过为什么那个小子会出现在这里,而且还顺利的到了白淽的身边。
银灰色的车子沿着国道很快停在了附近的一个公园内,宫黎按照手机上的地点下车,走了大约五分钟之后,在一棵银杏树下顺利的看到了坐在长椅上的女人。
她脚上穿着一双长筒的高跟过膝皮鞋,一件米色的风衣套在身上,一架茶色的墨镜挂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