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对妯娌的维护,见夏菊花竟然真的干的又快又好,笑的声音可不小:“嫂子,你是不是在家练过,咋破的这么好呢。”
别人也纷纷点头,夏菊花抬头说了一句:“以前我们家的席子,都是我自己编的。”
听到的人都不说话了,就连李常旺家的都想起那时自己刚成亲不久,眼看着夏菊花背着一个大包袱,身后跟着两个半大孩子,娘三个一步一挪的去了生产队的窝棚。
她们只背了包袱,没有炕席。
那几年娘三个在生产队的窝棚里是怎么睡的,又是什么时候,夏菊花才自己编了炕席,铺在窝棚用木板凑和成的床板上?李常旺家的不知道,她光知道平安庄的冬天冷的很,不烧火炕的话,哪怕板子上铺了炕席,也暖和不到哪儿去。
“这些年真难为你了。”李常旺家的真心实意觉得夏菊花不容易了——好不容易两个儿子都娶了媳妇,小儿媳妇偏偏是孙桂芝的娘家侄女,现在看那作派跟孙桂芝没什么两样,以后夏菊花的日子也省心不到哪儿去。
“过一天算一天吧。”夏菊花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,手里的动作也没停顿,好象说的是别人的事儿一样,听起来反而让人心里格外发酸。
“那个,我刚才……”李常旺家的觉得自己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