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旺家的后悔死了,这两天一直不好意思单独向夏菊花请教。
可是席上编字,多一根苇皮少一根苇皮看得非常明显,向跟夏菊花学过的人学,总是讲不清楚——那些妇女知道该怎么编了,为啥那么编、怎么把苇皮藏的严丝合缝还不会在用的过程中露出来,总是差那么一点儿。
李常旺家的问的人耐性还不大好,问了不到三遍就烦了:“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呢,你还是问夏小伙去吧。”说完就不理她了。
为了不耽误进度,李常旺家的下了好大决心过来找夏菊花,听到安宝玲的话能不讪讪吗?这两天来找夏菊花问问题的人多,夏菊花也没抬头看过来的是谁,一边编席一边问:“咋啦,哪儿还不明白?”
安宝玲噗嗤笑了一下,低头编自己的苇席不看李常旺家的了,李常旺家的就是觉得她的耳朵竖的高高的,等着看自己给夏菊花服软呢。
服软就服软。李常旺家的觉得自己这是能屈能伸,开口把自己的疑问说出口。夏菊花心里想了一下,没发现李常旺家的脸色不停变化——她以为夏菊花有意给自己难堪,不想轻易告诉自己呢。
刚想讽刺夏菊花两句,再硬气的说一句我不问你了,夏菊花又开口了,把李常旺家的问题解释的十分详细,还让她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