瞎说。”夏菊花连忙制止安宝玲说下去,这要是让孙氏知道了,还不得说安宝玲巴望着刘三壮死呀。安宝玲苦笑一下:“嫂子,你不知道看着三壮给东西就吃,不给他自己都不知道饿的样子,我心里多难受。”
妇女们同情的看着安宝玲,这些人或多或少都受过婆婆的气,对安宝玲的话很有同感,七嘴八舌的安慰起她来。夏菊花也劝她:
“好歹还有那么个人让你伺候着,志军志国进屋能叫声爹,这一家就是全的。再说这不比刚回来的时候好多了,那时候别说给饭吃,我看跟他说话他都听不见。”
“咱们队长越来越会说话了。”李常旺家的不甘寂寞呀,找到机会就想夸夏菊花两句:“人都说手一分嘴一分,以前我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,现在看看咱们队长,可不就是手一分嘴一分。”
夏菊花头疼的看了看李常旺家的,问:“你看了这么半天,学会了没有?”
啥?李常旺家的一低头,发现刚才自己光顾着听安宝玲和夏菊花说话,再找机会夸奖夏菊花,竟没发现夏菊花已经不知不觉编好了两角上的福字。
“刘嫂子,你说你这脑子是咋长的,手是咋练的,咋都这么巧呢。这两字的方向还不一样,你是咋编出来的。”李常旺家的妄图用惊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