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之一或是更少,吃起来的口感不差,加上点儿油盐更象是换个口味。
这极少数的人家中,就包括跟刘二壮刘三壮分家了的刘四壮一家——他们的口粮当时就被红小队拿走了大半,四口人回来后吃上又没有算计,别人家早掺了麦麸果腹的时候他们还吃纯粮食,现在大家还按原比例掺麦麸,他们家已经不得不天天数着米粒下锅,再加上一大半红薯叶和麦麸。
“娘,要不你去跟我二哥他们借点儿粮食吧。”孙桂芝再次哀求孙氏,喝了好几天麦麸粥,已经把她喝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。
孙氏的脸阴的跟水一样:“我去借,我哪儿来的脸去跟他们借粮食。要不是你娘家昧下了钱,现在老娘想买啥吃买啥吃,用得着腆着老脸跟人借粮食?”
又提娘家哥昧钱的事儿,大半年来孙桂芝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:“娘,那钱当初也是你非得让四壮拿着的。再说我们也不愿意钱没了不是,谁能想到我哥变成那样,肯定是我嫂子挑唆的。现在钱说啥都要不回来,我有啥办法?”
孙氏不为所动,反正到吃饭的时候她往刘二壮的炕头一坐,谁也不能把她撵出来。至于刘四壮一家子,他们把她的钱弄没了,还想让她出头借粮,门儿也没有——孙氏已经发现,只要不提老四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