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来平安庄借粮的人才少些。
毕竟人都是要脸的,大部分人家不太把闺女当回事儿,可也不愿意闺女从此以后在婆家(或儿媳妇面前)抬不起头来。
夏菊花不敢想象,如果平安庄粮食只比常年减产一成多的消息传开,会有多少人出现在向平安庄社员借粮的队伍里。
“五爷,那咋办?”
“锄地,锄头底下三分雨,刚才我嚼啦,麦粒还不太成呢,还能在地里多长两天,那就锄锄地,让麦子再长实成点儿。”五爷很有气势的向着麦地扬了下手,如果可能的话,他想把所有麦子都抱在怀里。
姜还是老的辣呀。夏菊花和陈秋生对视一眼,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对五爷的敬佩之情。
很快,邻近生产队的人就发现,平安庄的社员为了让小麦增产,竟然给已经发黄的麦子又锄了一遍地。他们不光锄地,还人人背着个大筐,不时把锄掉的杂草拾在筐里,生怕被锄掉的杂草重新扎根抢麦子的养份。
该,让平安庄的人仗着公社的拖拉机,天天不是给麦子浇水就是给玉米浇,没啥浇的还给红薯也灌点儿,结果庄稼是长的好,可地里杂草也多呀。眼看着该收麦子,还得再锄一遍地,原来省的那点儿事都找补回来了吧。
等到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