嗓子跟着了火似的,声音得用点儿力气,才能从嗓子里硬挤出来。
    王彩凤一听她的声音,就把早晾着的水递到嘴边,水放的不冷不热,夏菊花把一杯水喝了个精光,才觉得嗓子好受点儿。
    现在她已经看出来,自己是躺在医院里,就问:“咋还来医院了?”
    “娘,你都要吓死我们了。”王彩凤抽了抽鼻子,把眼里的泪意压下去说:“昨天你一进家门就昏倒了,幸亏司机还没走,就直接把你送到医院来了。医生说了,你就是重感冒没休息好,昨天又没吃饭低血糖了。”
    低血糖?夏菊花上辈子听过这个名词,不由觉得有些好笑:“才两顿没吃就低血糖了?六零年那会儿,两三天不吃的时候多着呢。唉,这人真是越养越娇气了。”
    “你可不娇气。”齐小叔推门进来,身后跟着一个梳着齐耳短发的女同志,随着齐小叔的话向夏菊花点头微笑。
    夏菊花看了看表,还不到七点呢,齐小叔竟然就出现在病房,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:“齐主任,咋还能大早晨就惊动你呢。我就是个感冒,今天就能回家。”
    跟在齐小叔身后的女同志把手里的东西递给王彩凤:“这是我替夏大队长煮的粥,她感冒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,先垫垫肚子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