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见夏菊花沉着脸坐在桌子前,进来的人心里都打了个突,谁也不敢开口说话。李长顺刘力群三人还好点儿,四个生产队长心里都在想着,自己这几天有没有哪儿做得不到位。
除了常会计外,心里不打鼓的还有一个陈秋生,他倒是也一脸沉思,想的却是等夏菊花忙差不多了,该不该跟她提一提编席组那边的事儿。
“叫大家开会没别的事儿,我就想问问你们四个生产队,这个粉条厂你们还参与不参与?”夏菊花见人齐了,也不兜圈子,直接问四个生产队长。
那四个人都给问蒙了,不参与他们这些天跟打了鸡血似的又让人脱坯又跟着盖冷库,图的是啥?
不过有了以往的经验,都知道夏菊花不是凭白无故说这样话的人,连李大牛都不冒头,只拿眼向李长顺求救。李长顺也有些不明所以:“他们是哪件事没办明白?”咋张口就问人家是不是不参与了呢?
夏菊花堵到胸口的那股气,被李长顺这一问泄了一半:老同志,建粉条厂是整个平安庄大队的事儿,不是谁惹不惹她的问题好不好?
所以夏菊花说出来的话反而平静不少:“他们没惹我生气,只是我觉得四位生产队长看起来并不想参与粉条厂了。”
“这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