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等得起我等不起!”
李长顺、刘力柱和孙主席几人都跟着点头,五队长跟针戳过的皮球一样,不言语了。四队长又想吭哧,夏菊花直接向李长顺几人说:“如果没有部队供应的事儿,他们愿意咋耽误咋耽误,反正平安庄自己那个漏粉房还能用,耽误的是他们自己挣钱。”
“可现在人家部队替咱们协调了电、煤,结果咱们自己早就说好的事儿,却出了差子,这就不是挣不挣钱的问题,要耽误部队的大事。这绝对不行。既然不行,那就得想法子解决,我有两种解决办法。”
李长顺气冲冲的点头:“是不行。你说说哪两种解决办法。”刘力群和孙主席也都点头赞同李长顺的说法。
夏菊花冷冷扫视了一下参会的人,说:“第一种,就是按我刚才说的,大家不都认为平安庄生产队有钱,自己就可以办下这个粉条厂吗,那平安庄生产队就自己办。这些天其他生产队社员打瓦片、脱坯都记了工,按平安庄的工分值跟他们换工。”
平安庄去年的工分值是两毛六,剩下四个生产队的工分值最高的才一毛六,所以夏菊花说按平安庄的工分值给那四个生产队的社员换工,就算是五队长也说不出平安庄占便宜。
可眼前的这一点儿便宜,和粉条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