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招待所!”
这些事李同志早跟筒子楼里的主妇们八卦了好几回,只不过没八卦明白刘志全是个啥来路。现在男人又说一次,李同志便知道,自己以后在家里不能再说隔壁人家的不好,最好巴结着人家点儿。
男人的话她中懂了,那就是刘志全一家子只能交好不能得罪。这个认知气得她哼了一声,翻过身去闭眼不理男人了。
夏菊花却没有这个好命现在就入睡,她正在跟薛技术员通话:“……真的,绞浆机能用电了,是你后改的那个大绞浆机吗?”
得到薛技术员肯定的答案,夏菊花多想马上看看比原来大上一倍的绞浆机,通电后不用半个小时,就能把几百斤红薯绞成浆的场面。
“那团粉条的机器,你有啥想法了没有?”夏菊花跟薛技术员说:“现在最费工的就是团粉,要是这道工序也能有机器就好了,最少也能省一半的人力。”
那头的薛技术员笑了:“婶子,你有点儿不知足了啊。现在绞浆、烘干都有机器了,下一步我还要试试能不能把漏粉也用上机器,没等我把那个想明白呢,你又给我出个团粉的难题。”
夏菊花也觉得自己要求有些过了,不过她跟薛技术员不见外,说:“婶子这不也是为你好嘛。这些东西你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