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觉察。我们这个民族更善于防患于未然,提前做些准备才能有备无患。
所以她与五爷到粉条厂的头一件事,便是让常会计去找人做厂牌,名字就定为“平安庄粉条厂”。哪怕是在跟五爷互嘲斗嘴的李长顺,都没觉得夏菊花独断专行,所有人顺利的接受了这个事实——上次讨论没过几天,何必再讨论浪费时间。
夏菊花的紧迫感更重了,她顾不得那三个生产队长,是如何跟牛队长抢五爷孵出的第二批小鸡,也顾不得再劝刘志双早点去地区供销社报到,一心一意扑到了粉条厂建设上。
哪怕是在平安庄漏粉房往粉条厂搬设备的前一天,夏菊花都没让大家停工,而是边干边搬:已经开始绞好的红薯浆,仍留在漏粉房里晾干,该漏粉的社员也不能停,接着漏粉儿,直到把已经调好的浆全都漏完,才把盛粉团的铁盘搬到粉条厂那边去。
不是没有社员担心,这么连湿带干的搬到粉条厂去,平安庄生产队有点儿吃亏,将来帐怕是不好算。夏菊花听都没听,把手一挥说:“以后都是一个厂子了,算那么清楚,人家调试设备、建厂房你咋算?”啥时候了,还计较这点儿小钱。
说话的人本就是提一句,被夏菊花打断哪儿还敢再磨叨,乖乖去搬东西了。陈秋生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