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让特尔放心,夏菊花甚至提出,自己可以当着特尔的面,给罗伯斯打电话,告诉他从第三年也就是一九八零年开始,要与特尔竞标的事儿。
杨司长又与夏菊花凑到一起低声商量起来,特尔努力听的结果就是,杨司长认为不应该当着特尔的面打这个电话——如果罗伯斯不同意的话,那么华国就没有能制约特尔的筹码了,这对华国明显不利。
特尔认为杨司长所以提醒夏菊花,是在报复他两天来的冷淡,很想补救又无从补救起,只能在座位上干着急。
好在夏菊花看起来的确比杨司长的话语权更大,她没有在意杨司长的提醒,结束与杨司长的谈话后,看向特尔,征求他意见的意思十分明显。
特尔自然愿意让夏菊花当着他的面打电话,不过夏菊花的要求是,双方要先草签一个协议,免得她给罗伯斯打了电话,罗伯斯也同意她的意见参加竞标,特尔却反悔,那她的电话不是白打了,还向特尔暴露了自己的弱点。
对于夏菊花的谨慎,特尔有些不情愿,可是杨司长一副巴不得他不同意的表情,又让特尔鬼使神差的签下了协议:从刚才杨司长提醒夏菊花来看,他是真的对特尔反感了,那么两个在华国橡胶采购上有话语权的人,特尔就要抓紧另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