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的话,是不是可以抵挡一下?
几个坐得近的大队长,都拿眼看向夏菊花。在他们的心里,最不想分的一定是平安庄大队,毕竟三个厂子在那摆着,大队长不管不管应该也少不了实惠。要是都包产到户了,各人干各人的,那厂子就由人家厂长说了算,谁还听你大队长的?
夏菊花没理会大家的眼神:“上级政策在那儿摆着呢,不想分也得分。咱们只是大队干部,还能对抗全国的大政策?不如听上级的,上级总不会害咱们。”
理是这么个理,可人民公社都成立二十多年了,忽然把合起来的土地又分开,个人可以单干了,生产队、大队干部都没用了,那不是倒退,还要集体领导吗?
不光大队长们如此担心,张书记学习了几天,自己心里依然画魂儿,在全体干部会议结束后,把夏菊花留了下来,问了与夏洪民同样的问题。
夏菊花比对夏洪民多说了一条:“社员们要是想把集资撤回去,那就撤。可是方便面厂和酸辣粉厂,可不光对外销售,还供应着部队呢,肯定不能倒。”
张书记也知道这三个厂子不能倒,否则平安庄社员的收入会去一大截:“如果社员非得要撤资咋办?”
夏菊花这多半年来早打算好了:“现在大队帐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