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得不到回应,首长慢慢住了口,引着夏菊花等人走向刘、志//军所在的病房。
医生正在查房,刘、志//军的声音从里头传来:“大夫,我这还得几天出院呀,咋还不能我拆线呀。咝,医生你轻点敲,再敲我脑子要裂了。”
夏菊花再也忍不住,一下子冲进病房。她的动作太快,门口的护士哎了一声没拦住,医生头也不回的说:“咋回事,没看到正查房呢吗?出去!快点出去,病人要是感染了你负责吗?”
夏菊花顾不上他的口气不好,声音里透着训斥与怒气,眼睛不眨的从上到下打量半躺在病床上的刘、志//军:
头上缠着绷带,眼眉沿到眼角处,有一条已经愈合的伤口,结成黑红的痂,让他本就方正的国字脸,看上去更冷硬了些。
双手放在外头,左手同样缠着绷带,看形状还完整,右手倒完好的没有绷带,上头扎着针头,另一端连着输液管。夏菊花心里暗暗松了口气:右手完好就行,能自己吃饭。
想是这么想,夏菊花的视线不由自主的看向被子盖住的下半身,声音颤抖着问:“咋还盖着被子,不热吗?”
已经被闯进来的夏菊花惊着的刘、志//军,不敢相信的看着她,直到她问自己,才惊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