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用香皂。”
“肥皂也行。”
“在阳台上。”她机械的回答。
“在这里等我。”冷夜硕走出去,片刻之后回来,拿着肥皂往她手上抹。
他高大的身体站在她旁边,低头拿着肥皂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擦两下,那动作明明稀疏平常,褚蓉的心,却像是被羽毛划过一样有些痒,有些臊,她脑袋滚烫,暗骂自己竟然比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子都不如,此刻这般窘态落在冷夜硕的眼底,他心里不知道在怎么嘲笑她。
“好了,没事了。”
褚蓉再次把手抽回来,呼吸都是乱的。
她转身故作平常的往客厅里走,心里乱糟糟不知道如何让乱跳的心跳恢复平常。
她跟在冷夜硕身边给他做秘书,这么多年都没见冷夜硕像今天这样关心她,平时的他不苟言笑,除了公事便不会再聊任何私事,他就像是一台机器想要做出一番事业来,她跟随他差点也把自己当做了机器,有时候他三更半夜发来邮件,她就三更半夜爬起来应付。
那样的日子清苦其实也挺享受,她喜欢做他的秘书,跟随他打江山,她最难过的便是多年以前,那时候她还在读书,班主任传来噩耗,说他手术失败去世了。
那时候她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