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眨了眨,听起来有点小委屈:“好凶啊,祁妙。”
    我顷刻失语。
    ……怎么会这样,一个不好意思撒娇的女人,一个很好意思撒娇的男人,关键是我怪吃这一套。
    还有,他用什么眼药水,明明每天对着显示器,他的眼睛却如此干净,黑白分明。
    我变换口吻,轻柔地复述刚刚那句话:“不是呀,是怕耽误你上班。”
    陆成则为我的川剧变脸弯动眉梢:“没啊,正好给了我晚点上班的机会。”
    这时候,他又从看起来很好欺负的弟弟变成一个从容且纵容的兄长。
    切换自如的臭小子。
    我心叹一息,继续背对他。再说什么也没用了,车厢门已经关上,这趟地铁又要飞驰他方。
    窗外闪过一些炫彩的广告牌,他忽然又叫我名字。
    我回头看他。
    陆成则问:“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?”
    我想了想,确认:“对。”
    他说:“一回生二回熟,我们应该算熟了吧?”
    我恶搞地反问:“几分熟?”
    闻言,他在半空中,像大狗狗那样抽鼻子,嗅了嗅,给出判断:“可以撒孜然了。”
    我忍不住地笑出来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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