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一秒我恐怕就要害羞和悔过,我忙说:“你也回去吧,拜拜。”
    转身走出去没几步,我忽然听见他高声喊我:“祁妙。”
    刚要回头,我的手腕已经被握住,这是陆成则第一次真切地将肢体的力量覆盖在我皮肤上,滚烫的手掌,强劲的指节,不容置喙的拉扯和掌控。熊猫也是野兽。
    他不会下一句话就是要跟我要个说法吧,我在疯狂的心率间不厚道地猜测,并开始酝酿霸总语录,你别担心,我会负责的。
    但陆成则没有,深蓝的夜幕下,他很有压迫感地看了我几秒,才松手说:“我给你叫车。”
    我说:“不用了,你回去吧,这边不难打车。”
    因为刚才那个吻,我变得在意起他嘴唇。以往他漂亮的眉眼更吸引人。
    “你沾到口红了。”幸亏多看几眼,我有了新发现。
    陆成则一愣:“哪儿?”
    我想他这会一定心乱如麻,否则怎么问得出这种低端问题。
    我抬手,用拇指在他唇珠的位置搓拭了两下,比刚刚接吻有力得多。
    正要放下,陆成则忽然控了我的手腕,让他的唇仍贴着我指腹,按压在不久前被我亲吻过,也摩擦过的地方。
    这种反制,让我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