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啊,”我摇摇头:“大家都会羡慕我,羡慕有帅哥更深半夜不远千里地赶过来,只是为了来吻我。”
    他蹙眉:“下午那会我怎么想不明白?”
    我说:“因为一岁不是白长的。”
    闻言,他绽开一个好看至极的笑,是只在我眼里播映的近焦特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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