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扬了唇。
    我是躺在床上的,因为视频过蛮多次了,头两次我还会靠坐着找最雅观的角度,后来索性躺平或侧卧,偶尔还故意鬼马地挤出双下巴逗他笑。
    “不知道,”他说:“看到你就想笑。”
    怎么办,我也一样。两个人一看到对方就只会傻笑,爱情会降智的推论果然不假。
    我指向手机框外:“游戏忽然停下没关系吗?”因为我跟同事五黑过王者,那个一旦开局就必须寸步不离。
    陆成则摇摇头:“可以存档。”
    “哦,”我放了心,又注意到他还戴着一只大大的纯黑色的头戴式耳机,提醒:“你电脑耳机还没摘,听得清我讲话吗?”
    他反应过来,双手取下:“哦,里面没声音,急着跟你视频,忘摘了。”
    我忍俊不禁:“是有多急啊?”
    陆成则无端地说:“我玩的游戏是全屏的。”
    我:“嗯。”
    他:“所以看时间要切回桌面,然后——”
    他单手搭头,做出个苦恼煎熬的姿势和神情:“怎么才过去两分钟。”
    我被取悦:“你对你的同行一点都不尊重欸,人家辛苦做出来的游戏,你这个玩家一点都不投入。”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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