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认栽了”
    因为这段音乐,房内的空气一下子黏稠了,缓慢了,安静地涌动着,缠住我手脚,难以挣脱。
    我对天起誓我不是故意放这首歌,可现下看起来已经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。
    我曲起了身侧的手指,不大自然地启唇:“我去把你水拿过来。”
    刚要回头,陆成则拉住了我胳膊,让我重新跟他面对面:“就待在这。”
    我不再动,也没有看他。但我知道他在看我。
    他低声问:“抱一下,好吗?”
    我们的想法怎么会一模一样,一样胸腔空旷,一样急需充盈,所以我毫不犹豫地圈住了他的腰,让自己贴过去。
    我感觉陆成则的呼吸变重了,从我耳侧荡过去,很温热。
    陆成则回搂住我,胳膊在一点点收紧。
    我没有穿胸衣,因此整个人都软麻麻地被压向他,变得沉重,又轻盈,往他的方向沉溺。
    陆成则发现了。
    “祁妙。”他湿热的气息喷薄在我鬓角边。
    我:“嗯?”
    他不说话,但我听见了他吞咽的动静,我身体里的饥饿感为此无限胀大,渴望现在就吞食他,或者被他恶狠狠地剥吃。
    “I kn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