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箱。我靠坐在床头,玩着手指发了会呆,鬼知道我在想什么,我只知道我的眼眶在针刺般的心痛中慢慢热了起来,又悄然无息地凉下去。
    我注意到陆成则的飞鸟挂饰还放在我书桌上,就下床把它拿过来,踮脚试挂了几次,都以失败告终,踩着枕头也够不着,我只能先把它收放回纸盒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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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二天临近中午,开会途中,出乎意料地,我收到了陆成则的消息,他还是我的置顶,还没看到内容只看到提醒的那一刻,我感觉有起搏器在我心脏上方用力摁拉了一下。
    聊天界面里,是他若无其事的邀请:中午出来吃饭吗?
    ——仿佛我们昨夜未曾不欢而散过。
    我猜他可能回家后也想了很久,决定对我的观点妥协还是想再当面商量,但没办法,我中午刚好要跟客户有约。我花了一会功夫才编辑出一条自认语气不错的回信,婉拒了他的邀请。
    但我没想到这会成为一个分水岭。
    后来几天,我都没有在地铁上遇到陆成则,我们失去了所有联系,没有再说一句话。
    有几次我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把我删了,但是没有,我还是能看到他的朋友圈,只是没有新动态。
    他的歌单也不再更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