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心碎,可复原,可遗憾,可洒脱,每个选项我都接受,也能承受。
    我的心率随着楼层数翻倍上涨,快到窒息。
    终于,十六楼。
    电梯门往两边打开的一瞬,我瞪大了双眼。
    陆成则就站在外面,戴着那顶滑稽又可爱的熊猫帽子,在迎接我,没有表情。
    四目相对,他笑了,我也笑了,我们好像同时活过来了。
    酸楚,甜蜜,泄洪般淹没了我。我的第一反应是在心里爆了句粗:妈的。
    第16章 第十六首歌
    第一反应是骂脏话,第二反应当然是抱他。
    可惜我手里还抱着体积不小的纸盒,行动不便,会抵在我们之间。
    二十五岁之后我很少有泫然欲泣的时刻,但陆成则打开了那个情绪丰沛的按钮,他看起来越发毛茸茸的。
    我哭笑不得地从电梯里走出去,说:“你看起来好傻。”
    他目不转睛:“你也是。”
    我抬头:“我可没戴熊猫帽子。”
    他伸手别了别我额角的发丝:“可你头发都被风吹乱了。”
    也是这个自然而温柔的动作,让我更加想要拥抱他。
    我把手里纸盒交给去:“可以拿一下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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