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只一下,只是吮了吮我的唇,就离开了。但我体内还是马上汹涌出渴望,强烈而温热,我扯住他衣领,想要继续,他立刻理解了我意图,掰起我下巴,配合地贴过来。
    他配合个屁。
    他在宣泄,单手按住我后颈,不给我一点退避的机会,陆成则应该已经洗漱过了,唇齿间有一股子薄荷味,清凉又滚烫,我的舌根都被吸得发痛,但我很享受这种焦切地惩罚和索取,痛苦而矛盾,所以很迷人。我情不自禁地呻吟着。
    停下时,我们俩都激烈地喘气。
    动情时,陆成则不光脸红,眼睛也总是湿润的,刚接过吻的唇也是,我摩挲着他脸:“不要气了好吗?”
    陆成则看着我:“那天回来后就不气了。但我以为你不想再跟我有来往了。”
    我知道他在说什么:“可我那天中午真的要跟客户吃饭。”
    所以就是那一条信息,一个被误解的信号,在一个微妙的节点,成年人的自尊可以无下限,但也能摆很高,台阶无人走,便不再回头。
    我后怕却也庆幸:“没想到吧,我去光纽上班了。”
    陆成则说:“是没想到。”
    我问:“今天在costa,什么感觉?有没有吓到你?”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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