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看着我:“嗯,还把我赶走了。”
    还记仇呢,我揪他鼻头:“是你自己走的好吗?”
    陆成则捉住我手,一言不发,只是安静地凝视我,然后,他亲了亲我指尖。
    我听见自己在黑暗中漫长地吸气。
    我就猜到我们要吻在一起,非常热烈,忘我,像两头野兽在纠缠和搏斗,恨不得把对方挤进自己身体里。但什么都不能做,讨厌的大姨妈。
    —
    第二天,我们一起坐地铁上班,进园区后,我才想起来问他办公地点在立付大楼的第几层。
    陆成则没有直接回答:“你没打听过吗?”
    我静音两秒:“问了,五楼和六楼。我总不能问,陆成则到底在几层吧。”
    他顶着那张很有说服力地脸蛋说:“可以问啊,这栋楼里也有不少人打听过这个。”
    我嘁一声,牙痒痒。
    他笑起来。
    我白他一眼。
    他终于不卖关子:“六楼。”
    6F,这个该死的数字,让我茫无头绪又魂牵梦萦了五天,进轿厢后我先不爽地替他摁了。
    陆成则问:“你呢,你在几层?”
    我接着按十二。
    陆成则微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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