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棱两可:“嗯。”
    讲话时,他的视线总是聚焦在我脸上,显得很专注,但笑眼看起来全无压迫:“到公司后,我就很紧张地等着你加我,总之那天我笑了一整天,因为时不时地想到你。”
    原谅我用一句很俗套的话语来形容这一刻:陆成则,我命运般的陆成则。
    他是一枚直接穿入我心房的子弹,枪炮玫瑰,没有防备,无需防备,只在我眼里短暂地经过,审核都多余,春日本就不需要预言。
    他怎么这么会打动人,这么有感染力?让我想哭想笑,该死的,我眼眶一定在发红,因为陆成则表情有了抱歉,然后,他把自己面前的纸巾递过来。
    我接过去,按按双眼,摇头失笑:“干嘛啦,在外面说这些。”
    陆成则说:“就突然想说,但绝对不是想让你哭。”
    我哼一声:“那是为了什么?”
    他说:“为了让你再靠近一点。”
    我说:“我们昨晚还抱着睡在一张床上,近到不能更近了好吗?”
    他不吭声了,抿了抿唇,瞳仁里有期待的光,在闪着。
    谁能扛住被这样盯着,在进攻,也是在恳求,我偏了下头,清嗓子,郑重唤:“陆成则。”
    他正襟危坐: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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