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,还多了甜情蜜意:“但你的歌也是我的歌,很熟悉,有归属感,所以我就听下去了。”
    我问:“第一首是什么,你还记得吗?”
    陆成则答:“不记得了。”
    我遗憾地叹气:“唔,好吧。”
    因为我还记得。
    因为那一瞬间妙不可言,歌声奏响,神清气爽,眼前那些或倦怠或麻木的面孔挨个失踪了,人海消弭,拥挤不复,音乐像是蜜糖金的河流那般,汹涌灌入车厢,我的灵魂仿佛在跟播放它们的人翩翩共舞。
    陆成则在我的哑然和失望里憋不住了,哼笑一声,用手臂环住我:“好了好了,我记得,怎么可能不记得。因为你的耳机名字看起来很甜,所以我选了一首歌。”
    他果然在耍我。
    我佯愠捏住他脸,要挟他必须立即说出正确回答:“什么?”
    他不假思索地笑着说:“《sweet talk》。”
    第20章 第二十首歌
    陆成则。
    借用王小波一句话:一想起你,我这张丑脸上就泛起微笑。当然,我脸不丑啦,只是泛起微笑这回事,仿佛从此刻在了我的表情肌里,都因为陆成则。
    来光纽的第二周,我的同事,他的同事已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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