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咯噔，暗想是不是今天工作有什么问题。
然后他便听见谢怜青问道：“你女朋友给你送过礼物吗？”
张秘书挠头，说：“谢总，我没有女朋友。”
谢怜青挑眉，问道：“以前也没有吗？”
张秘书很谨慎：“有过。”
谢怜青于是问道：“那么你的前女友给你送礼物时，会有什么特别的惊喜或者准备吗？”
张秘书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，说：“谢总，我前女友也没给我送过礼物。”
谢怜青放下笔，看向他，目光同情。虽然他什么都没说，但无论是目标还是神情，都透露出“你好可怜”的含义。
张秘书：……？
出于对自己单身狗的尊严，他立刻改口说：“谢总我想起来了！虽然我没收到过前女友送的礼物，但初中一年级时有个女生送了我一双袜子，还特意用彩纸精心包装了呢！”
谢怜青点点头，若有所思。所以许轻轻今天大概也会准备吧？
等他回神后，发现张秘书居然还站在一旁等候。他不愿意跟下属分享自己的感情经历，便随口敷衍道：“那你真应该答应她。”否则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单身。
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，张秘书都想当场炒老板